1987年5月
坤沙的新的战略部署,是围绕自己最亲近的几个儿子而展开的,最终是谁让他做的决定,没有所知,但很多人猜测,这是刚回到金山角没多久的张维山的建议,因为这几天晚上,坤沙与小儿子张维山都是彻夜长谈。
坤沙的战略逐渐清晰:金山角作为核心的毒品种植基地,需要充足的军队并且与缅甸军政府要保持一定的默契,在这里,就是一个王国,而这个王国的核心灵魂,只能是他坤沙。
在金山角地区,他要做到的是无论对敌人多狠毒,但是在这里的居民将得到安定的生活保障,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死心塌地的扞卫这个王国。
而未来重要的市场战略有三个要点:泰国、澳门香港一带,还有就是台湾。
第一个重要决策是,坤沙正式任命品德兼优的二儿子张维刚为掸邦军总司令,自己将糯康、黎仟秀、桑强等人安排成自己的卫队,保护自己是次要的,主要是这几个人的身份和经历,能协助自己处理和缅甸、中国、越南、老挝等地的各种复杂外交关系。
他们的目标是希望在五年左右,成立掸邦共和国!
第二个重要决策,是张维山带着阮家元等人去泰国!
这个决定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首先张维山被委以重任不假,但泰国非常复杂,来自各国的黑帮都层出不穷,势力复杂,而且大家都清楚,坤沙几年前受挫恰恰就是因为与泰国军方发生摩擦而引起,这个年轻人真的能镇住那里么?
另外,阮家元众所周知是跟着大哥张维邦的,如今他被莫名其妙调给张维山,心中一方面实在搞不清这个三公子的特点,另外,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他,又要去泰国拼杀,实在不乐意,当年重要的嫡系桑强又被坤沙调去做幕僚,这样他显得更更单薄,心中闷闷不乐。
同样对泰国安排不满的,还有大哥张维邦,他一度被认为是扶不起的刘阿斗,好不容易有了阮家元这个强力助手,如今又变得孤立。
他向坤沙反映说能不能让他去泰国。
其实坤沙早就心里有数,泰国市场极其重要,但也很凶险,长女张丽琴另有安排,二子张维刚性格温和不适合拼杀,张维山虽然年轻,但做事情果敢机智,又经过科班训练,让阮家元跟着张维山,一来是阮家元经历过孤军生存,能力确实不错,二来,也是故意安排阮家元与张维邦的紧密接触,因为这样不仅会毁掉张维邦,还会引起家族的内乱。
关于他对张维邦的安排,其实已经心里有数。
他有个秘密的盟友,是台湾的竹联帮创始人陈启礼,坤沙与国民党军情处关系密切,给予了陈启礼当年许多帮助,前两年陈启礼马失前蹄,被捕入狱,但消息表明,不出一年,他就要重回江湖。
对于台湾,坤沙没有野心去抢夺市场,只需要保持对盟友的供货即可。
他对长子的愧疚加上长子的无能,他左思右想,让张维邦代替自己常驻台湾,是安全且舒适的,加上台湾竹联帮治帮严格,不至于让张维邦胡来闯祸。
尽管对三子的安排明朗且睿智,但此刻的坤沙却愁眉不展,因为一桩心事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爸,您找我?”
“丽琴,你来了?……我们很久没聊天了,你陪我走走吧。”
已经五十多岁的坤沙,虽然神情矍铄,但是微微有些驼背。
“最近,克钦政府和缅甸政府又打起来了……缅甸这个地方,多灾多难啊……”
“爸,我相信凭借您的领导才能,我们可以建立自己的王国,让这里的百姓太平的。”
坤沙没有说话,边走边沉默,良久,他问:“丽琴,你想没想过,我们在保一方平安,实现理想,但是我们的毒品又害了多少人?”
丽琴先是沉默,然后冷笑说:“爸,我们制造了罪恶,但是诱惑那些人接受罪恶的人不是我们,压迫、不安、贪婪都会让人的欲望放大,最终不是罪恶害了他们,而是他们选择了罪恶。”
坤沙看着丽琴,不知道是赞赏还是惊讶,他的眼睛不停的闪动,而后恢复了平静。
然后继续:“未来十年,东亚的霸主崛起,将是中国,我们家族夹在多个国家的中间,最终会何去何从,我也不知道。不过,为了家族的安全和延续,我们需要为自己子孙考虑,中国现在虽然开放,但是也容不了我们的介入,但是,十年后,香港与澳门将回归,这是我们最好的跳板,我们需要找到中间路线。尤其是澳门,虽然我发誓不把毒品销售到中国,但是现在偏门生意还是很多,也是我们的重要市场。”
“……父亲,您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交待给我?”
“……”
“这几天,我看到了,您在一个个部署,我的三个弟弟都有明确的方向。我相信,您对我也有安排!”
“……澳门目前势力最大的帮派是14K,帮主尹国驹,绰号崩牙驹,他得知你与他同年,所以有一次来拜访我的时候,特意找机会见到了你……”
“父亲,您是要我嫁给他,对吗?”
“……丽琴,你真的是聪明……尹帮主虽然做偏门生意,但一直单身,他十年前有了第一个妻子,但为他生下第一个儿子后就离开了……”
“父亲,这些,其实我不关心……父亲,您知道我为什么32岁了,至今单身?不怕您笑话,我现在还是处女。……因为,自从我懂事起,我就知道,作为坤沙的女儿,我的身体,随时要为家族而付出!”
坤沙看着渐渐远去的女儿的背影,老眼泪光朦胧,他知道,他最辉煌的时代即将来临,但同时,他安排各个子女的战略,也意味着,他最孤单的时候也将到来。
***
在晋门,一个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酒店的大厅,正召开一个外商联谊会,许多不同肤色的人,与操着各种口音的华侨,都在这里汇聚,其貌不扬但西装革履的来江新,正与高挑美丽的市局局长叶雪帆坐着一个茶几的一对沙发上。
“没想到新来的市局局长这么年轻漂亮,让我真的很意外!”
“来会长您过奖了,中国这些年改革开放,许多事情都不同以往了,晋门的经济发展完全要依仗来会长这样的年轻才俊啊。”
“叶局长您才是夸我,我年轻不假,但没才也不俊,我才小学三年级毕业,至于俊,您也看到了,实在有辱斯文啊!”
叶雪帆不由被来江新的幽默给逗笑了,然后问:“虽然我们公安部门只抓经济犯罪,不负责经济发展,但是我们的目标是让晋门的经济发展起来,这点来会长有什么建议吗?”
“我觉得在晋门,不同于上海,对于外资的引入,港澳台和东南亚的华侨相比较欧美的外资,更适合晋门的现状,对了,我介绍一个真正的年轻才俊给您认识,他是台湾帆尚公司的创始人。……哎,司空总!过来认识一下叶局长吧!”
司空谈!他也在晋门?!他怎么是台商?!
西装笔挺,英俊夺目的司空谈缓缓走了过来,他与叶雪帆两人相互呆望,一时间居然全都愣住了……
***
当坤沙做出重要的翻云覆雨的决策后,金山角将变成辐射东南亚的中心,但同时,随着张丽琴嫁入澳门黑帮,暂时安宁没有多久的云雁荷等人,命运将变得微妙。
罗妙竹没有被张维邦带去台湾,那天的鞭刑让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而且还被绑在营房外一夜,没有坤沙的命令,云雁荷等人也不敢随便解救。
直到坤沙开完会,淡淡说一句:“放了罗姑娘吧。”
这时候,云雁荷和糜一凡终于去解救了罗妙竹下来。
看到罗妙竹被打城一个血人,连乳房和阴部都伤痕累累,唯有漂亮的脸庞没有伤痕,却面如纸色。
她躺在营房里快半个月了,不停的高烧,然后退烧,张维邦根本没有心思去照顾这个“妻子”,而是匆匆安排自己去台湾的计划,今天已经是他离开的第三天了。
云雁荷和糜一凡每天来照顾罗妙竹,看到她两人都是泪如雨下,但同时她们心情也越来越重,因为张丽琴答应了坤沙嫁给尹国驹后,没有和任何人道别,就离开了养育她成长的地方,难道是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她的泪水么?
还是她本来就是个硬心肠的人,她没有交待她的女兵营该给谁,或许,在她眼里,她本来就要开始忘记过去。
张丽琴的绝情让云雁荷再度进入了危险的境地。
这段时间,她们发现阮家元看她们的眼神越来越邪恶。
她们警惕但又无奈,平日不敢单独行走,唯一的希望就是阮家元尽快和张维山离开去往泰国。
此时的罗妙竹的眼睛时而有神,时而无神,嘴里开始呢喃:“粉……粉……给我……粉……”
她需要毒品!……
***
“这样太危险了!”糜一凡惊叫。
“我不能眼睁睁看到妙竹这样生不如死,毒品虽然不是好东西,可现在对她来说总能舒服一些。”云雁荷苦笑,当年我们被阮家元他们虐待强奸的时候,各种折磨让我痛苦,后来索性就放弃了自己,去寻找被强奸后的高潮,难道不也是一种解脱么?”
“……好吧,打不了被他们抓住,也挨一顿鞭子,去陪着妙竹受罪,也比看着她受罪但束手无策好!”
***
海洛因是毒品之王,缅甸地区的鸦片种植是海洛因温床,现在的海洛因在台湾和香港已经有了一个很邪门的名称:四号,更通用的说法就是:白粉。
没有一号或者二号海洛因,其实一号或者二号就是当年中国的“大烟”。
鸦片是罂粟类植物,夏季开花,很美丽,花瓣脱落后露出罂粟果。
割开果实外壳,就有白色汁液流出,在空气中风干变成了黑色膏状物,即为生阿片,生阿片最后就能变成大烟或海洛因。
云雁荷与糜一凡不敢去重兵把守的海洛因成品库里去找毒品给到罗妙竹,自从上次罗妙竹偷偷吸毒后,坤沙重新改变了生产的防范。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到这个没有太多守卫的营房,偷一些生阿片然后简单自己加工碾磨一下给到罗妙竹。
“是谁!”
几个掸邦士兵听到了动静,云雁荷和糜一凡赶紧躲在了草丛里。
直到士兵都离开,方才松了一口气。
刚想站起身,两人的背后却被硬物顶住!
“我思念的云队长,我最爱的喜欢说脏话的糜姑娘,咱们天天见面,为啥我却觉得咱们好久不见了呢?你们别乱动,枪杆不会长眼睛的,哦对了,这批军械,可都是你们贡献给坤沙老大的。”
是阮家元的声音,就像恶魔一样飘来。
“敢偷生阿片!把她们铐上!”
几个士兵粗暴的把云雁荷和糜一凡手反扭,云雁荷对手铐露出了恐慌的神色,她清楚的记得,前年有那么几个月,她双手一直被反铐,然后被折磨,被用刑,被奸淫……
最后她屈服了,甚至习惯了双手在背后的姿势。
她大喊一声:“不!”
然后迅速用擒拿手将士兵的手臂反拧,令那士兵发出惨叫,而后她又连续向几个士兵发生攻击。
不愧是当年军中格斗之花,她一气呵成的动作一下子放倒了五六个士兵。
这时候已经被反铐住的糜一凡不禁为云雁荷喝彩:“雁荷姐,好身手!我操你妈的阮家元,有本事和雁荷姐一对一单挑,你他妈屄的就知道把女人绑起来折磨,算什么鸡巴男人?!”
阮家元脸上冷笑,心里却也为云雁荷的身手暗暗喝彩,他虽然战术能力强,但格斗水平一般。
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是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好身手!要不我来试试。”
张维山微笑着走了过来,云雁荷警惕的看着他。
“云队长,我有个疑问,我想问云这个姓在中国多么?我好像有个朋友也姓云。”张维山露出了微笑。
“张公子,云姓不算多,但我想,张公子的朋友,或许和我们不是同路人,我们不敢攀亲。”云雁荷冷冷的说。
“呵呵,你不知道,我在南美认识了一个朋友,因为他,我回来还特意去了趟中国,到图书馆查了一下,云这个姓,原来来自上古时期的火神祝融……”
云雁荷打断了张维山的话:“张公子,我想今天我们犯了大罪,不求奢望,如果你真的愿意和我比试一下格斗,如果我赢了,希望你们能放了一凡,另外给妙竹注射一些……镇定剂,让她不那么痛苦。”
“没问题。……来人,帮我把左手绑上,我不想欺负云队长。”
云雁荷知道这是生死存亡,一咬牙,丝毫没有考虑张维山是否蔑视她,她快速出拳,然而她发现张维山的躲闪快得让她不可思议。
她再度采用腿去踢张维山的左边头部,因为张维山左手自己绑缚住,然后张维山很轻巧的转过,反脚踢在云雁荷小腹,令她发出闷声。
几招下来,云雁荷清醒的认识到,她不是张维山的对手,这个看起来阳光的年轻人,招式完全是狠辣的作风,这是张维山在南美恶劣的环境中,与鳄鱼毒蛇拼杀练出来的,云雁荷渐渐体力不支,终于被张维山一脚踢在胸口,嘴角一甜,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阮家元不禁对这个三公子有些另眼相看,小心的问道:“我们要不把他送给坤沙老大发落?”
张维山看着云雁荷痛苦的在地上卷缩,想了许久,然后对阮家元微微一笑:“阮兄,咱们这次去泰国,前途未卜,以后你我的命运就在一起了!成了,一起称霸东南亚,败了,咱们一起抛骨他乡。以后在其它兄弟眼里,不需要有别的老大,认你我就可以。你说的等于我说的,我说的阮兄也莫要见外。如何?”
阮家元本来对张维山这个年轻人有些琢磨不透心里惴惴不安,张维山这番话,说得他不禁热血沸腾。
“至于这两个女人,本来就是阮兄的俘虏,我手痒和她们玩玩而已。等下船只就要过来,我还有些事情要缓一步走,阮兄你先行一步,我十天后过来和你汇合。这两个俘虏,既然敢偷生阿片,罪无可恕,阮兄你自己发落吧。”
阮家元眼睛一亮,而后问道:“如果坤沙老大问起……”
“哈哈哈!阮兄,你真的以为我父亲会在乎你玩女人吗?”
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了看地上的云雁荷,似乎想说点什么,然后还是没有提,扬长而去。
嘴角似乎说了什么……
而此时的云雁荷听到张维山说的那句话,不禁想起张丽琴也说过类似的话。
坤沙,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云雁荷觉得胸口又痛又极具压迫感。
此时听到阮家元再次冷冷说到:“铐上!”
冰凉的手铐再次将云雁荷的手反铐住,此时云雁荷再也无力挣扎,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突然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性奴岁月,那种屈辱,那种无助,那种卑微,让她开始发抖。
这一年多的安宁岁月,突然变成了梦。
她突然意识到,坤沙本来给了她安宁的机会,但她自己选择了放弃。
“来了几艘船?”
“好几艘呢,老大。”
“好极了,把这两个骚屄分开,看来咱们这次路上不会寂寞了……”
***
“没想到你成了台商?”叶雪帆坐在奔驰车的副驾上,有些讽刺式的笑了笑。
“我本来就经常来回,只不过是偷渡走私,然后搞了个假身份,毕竟现在吃这一套。”司空谈笑道。
“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现在什么身份吗?不怕我立刻抓你?”
“你不会的。”
“哦?”
“雪帆……叶局长,你想过吗?现在港澳台华侨在中国投资,但是,这里面走私其实是公开的秘密,你完全可以合法收取他们的城市建设募资,于公来说,你对晋门建设有功劳,于私来说,你完全可以借机……另外,有一些不讲究游戏规则的,你完全可以采用合法手段进行制裁,这样还能完成市局局长的政绩……晋门,就是一个金库啊!”
“……司空,你还是老样子。”
“叶局长,我的意思是……”
“你需要一直喊我局长吗?为什么我觉得你把我喊老了呢?”叶雪帆有些怪的笑了笑。
“……雪帆,其实,我这些年一直在想你……可是我依然想起那天晚上,你对我说的话,我真的很伤心,我现在不敢说,但我还是爱着你……”
“司空,我可没希望你还爱我!”
“……”然后叶雪帆轻轻在开车的司空谈耳边说:“我希望你操我!”
***
夜色中,几艘宽大的货船行驶在公海上。
这次张维山策划的泰国战略,从一开始就很具有策略性,首先分成水路和陆路,水路由阮家元带领越南旧部李志同等人以及其它精选的掸邦士兵,沿着湄公河,然后到了与老挝交界的万象附近,李志同先带部分人从泰国东北部进入泰国,阮家元与最精锐的掸邦士兵则继续沿着湄公河一直到越南南部进入柬埔塞,而张维山自己带着杰克、迈克、拉菲斯三个美国雇佣兵则大摇大摆从金山角往清迈,以美国华裔富商儿子的身份游山玩水直达曼谷。
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混淆泰国当地势力视听,让他们忽视坤沙力量的介入,另一方面也是了解泰国的地理和沿路势力,等于从三个角度来全面了解泰国。
阮家元经过近期的几个事情,开始感受到了张维山过人的才能,心中庆幸自己终于选择了正确的“靠山”,其实他不知道,张维山恰恰也看中了阮家元的才能,包括故意让阮家元秘密带走云雁荷和糜一凡,其实就是收买阮家元的人心。
实际上张维山在坤沙面前丝毫没有提起此事,坤沙等人至今以为云雁荷和糜一凡是担心张丽琴离开后无所依靠而自行离开。
宽敞的货船下层的几个货舱被秘密地隔开和装修过,变成了可以住人和藏匿武器与毒品的小房间,其中的一个房间里,阮家元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李志同展示着一个瓶子。
“志同,知道我刚才让人给那两个中国骚货注射的是什么吗?”
阮家元所说的“中国骚货”,当然就是被他们禁锢的云雁荷和糜一凡。
“海洛因?”身为毒枭的一份子,李志同自然地想到了这个东西。
“哈哈,还没到用海洛因的时候!没那么简单!”阮家元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是我仅存的几盒空孕剂了,注射一段时间后可以让乳房逐渐变大,而且身体也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兴奋难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给那个贱货注射这玩意!”
阮家元狞笑着,对于两个中国女兵的失而复得带来的强烈报复感,使他胸中充满邪恶的快感。
“阮哥,这两个女人已经在你手上了,你随时都可以干她们……”一个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们懂什么?只是干她们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了!这两年来,他们仗着张丽琴,对我强硬无礼,浑然忘记了当年怎么喝我的尿的!我不仅要狠狠操她,还要把她们养起来做我们的性奴隶!我要把那个贱人变成一个最下贱淫荡、看到男人的肉棒就会兴奋得浑身发抖的母狗!”
阮家元兴奋得身体都开始发抖。
正说着,一个手下走了进来:“阮哥,我已经给那两个贱货注射完了。”
“哦?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云雁荷在另一艘船上,我们船上是糜一凡,她还昏迷着呢,刚才她满口脏话骂人,弟兄们教训了她一顿。”
“去用水把她泼醒!”阮家元说着,也带着李志同等人走出了房间。
一阵冷水猛地当头倾下的冰凉感觉,使糜一凡苏醒了过来。
冷水顺着她的脸上流下来,使女兵一时还睁不开眼睛。
糜一凡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捆住了?
她挣扎了几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捆得紧紧的不能动弹?!
当糜一凡终于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
糜一凡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捆绑在了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她的双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后面用绳子紧紧捆住;两条皮带分别在她赤裸着的双乳上下,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着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着的双腿被分别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绳子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捆在扶手上,她的两个脚踝也分别被绳子捆着,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双腿完全不能动弹!
更令女兵感到羞愤不已的是,这种姿势使她的大半个屁股悬到了椅子边缘外,从她被拉开捆绑在两个扶手上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兵完全赤裸的下身!
“喜欢说脏话的漂亮女兵,号称是师长的女儿,现在终于醒过来了?”一张狞笑着男人面孔出现在糜一凡面前,正是她曾经的恶梦阮家元。
糜一凡回忆起来了,自己被捕,然后被架上船,然后又被禁锢,她咒骂她们,结果被拷打,然后晕了过去。
看到自己现在这种悲惨和羞辱的处境,糜一凡立刻可以想到,当年那不堪的往事很可能又要重演,可怕的想像使女兵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
“阮家元!我操你妈的!你想要干什么!!”
“哈哈哈!就喜欢听你脏话骂人,这么漂亮的姑娘,为啥改不了这习惯,再说了,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张狂什么?”
阮家元狂笑着,用双手抓住女兵胸前赤裸着乳房,粗鲁地抚摸着这两个温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团,拨弄着两个嫩红娇小的乳头。
“放开我……哦……你妈屄的放开我啊!”
赤裸的双乳被毒贩玩弄着,使糜一凡发出羞耻的呻吟,对即将施加到自己身体上的残酷凌辱的恐惧和强烈的羞耻感,使女兵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别做梦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现在哪里吗?嘿嘿,现在我们的船要去泰国,在泰国,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这个贱人,这一年多不是很狂吗,忘记当年怎么被我操得拉屎拉尿了吗?我要你这个母狗用你的身体来加倍补偿!”
阮家元赤裸裸地威胁着,双手放肆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女兵赤裸的迷人肉体上四处抚摸着,他甚至开始用手指玩弄起糜一凡完全暴露出来的下身那娇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鲁地拨弄着肉穴外那两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你们这些变态!”
糜一凡发出羞耻而绝望的哀鸣。
接下来就该遭到这些毒贩的轮奸了吧?
想到马上会被无数毒贩用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的恶梦将再度重演,糜一凡几乎要恐惧得发疯了。
“好,咱们的糜姑娘,又成了一个坚贞不屈的女兵,我喜欢!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变成一个主动摇摆着屁股求我来操你的最下贱的母狗!”
阮家元发现糜一凡美妙成熟的肉体在自己粗鲁的玩弄下毫无反应,肉穴里依然是干燥的,不禁越发兴奋。
他的手指顺着糜一凡的双腿之间向下移动,找到了女兵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凑肉洞。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阮家元招呼着周围围观的手下。
因为糜一凡的双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绑,屁股又悬在椅子边缘,所以不仅是她的小穴,就连肛门也清楚地暴露出来!
阮家元用手指粗鲁地抚摸和挤压使糜一凡感到屁股下面的肉洞一阵阵收缩和酸痒,难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动着赤裸着的屁股,发出羞耻的呜咽。
“母狗,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地肉棒来干你的屁眼的!”
阮家元好像忽然才意识到,原来这个女兵的肛门竟然越来越敏感了,这意外的发现使他越发兴奋起来。
阮家元的羞辱使糜一凡一阵颤抖,她此刻简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围的歹徒们则爆发出野兽般的狂笑。
“呼呼,对母狗的身体的检查可以结束了……从现在起,你这个贱人就是属于我的性奴隶了,我要想想怎么给你“装饰”一下了!”
阮家元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糜一凡几乎要发疯了!
母狗、性奴隶!
这些恐惧的字眼使女兵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不!不!我操你妈的阮家元!你们这些臭鸡巴不怕搞烂自己的屁眼!你、你这个卑鄙的杂种……臭鸡巴卵蛋!”
糜一凡声嘶力竭地尖叫,挣扎!
可是被赤身裸体地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绑起来的处境,使女兵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真他妈难以相信这些脏话能从她这个漂亮姑娘嘴里说出来!”
阮家元狞笑着,从一个手下那里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接着在手下的帮助下捏开糜一凡的嘴巴,把钳口球塞进去,然后把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牢!
钳口球塞进嘴里,糜一凡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从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
瞬间,在以前曾经被他们抓住和残酷奸淫凌辱的可怕回忆浮现在糜一凡的意识里,可怕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使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晕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性奴隶的样子!”
阮家元狞笑着,在捆绑女兵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抚摸着糜一凡凄惨地裸露着的迷人肉穴和因为被冷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
糜一凡看到一个歹徒给阮家元送来剃刀和剃须液,接着是大量的剃须液被搓成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她羞耻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哀号。
冰凉的剃刀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在女兵赤裸着的下身游动,那种锋利的剃刀接触身体带来的战栗感和即将被剃光阴毛的耻辱,使糜一凡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仔细地完全剃去糜一凡下身的耻毛,然后用冷水清洗干净,接着站了起来。
现在女兵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干净,完全被剃光了耻毛之后,暗红迷人的肉穴和丰润的耻丘彻底暴露出来,甚至连肉穴口那粒娇小紫红的阴蒂都隐隐可见!
被自己的死敌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阮家元刚才赤裸裸的威胁和羞辱,即将被毒贩残酷轮奸的想像,已经使糜一凡坚强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
她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着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糜一凡马上就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
惊恐和疼痛使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阮家元手上正拿着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坚硬冰凉的玻璃嘴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女兵屁股后面的那个肉洞里!
“呜!呜!不……呜呜……”糜一凡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冰凉的液体猛烈地顺着自己的屁眼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
阮家元狞笑着,把大量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注射进悲惨的女兵的屁股里,他足足向糜一凡的肛门里注射了两升的浣肠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糜一凡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歹徒目光注视下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难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糜一凡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悬在椅子边缘外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
更使糜一凡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液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她开始渐渐感觉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启齿的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糜一凡甚至感觉自己被赤裸捆绑的肉体都开始燥热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混乱和崩溃,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柔弱的哀号。
阮家元看出被残酷虐待的女兵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
他找来绳子,把糜一凡的头发扎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她双手的绳子上,使女兵的头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糜一凡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贱的屁股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着了,哈哈!”
阮家元羞辱着被复杂的感觉折磨着的女兵。
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糜一凡因为被灌进大量浣肠液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女兵彻底暴露在毒贩眼前的那个浅褐色的肉洞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液猛地喷溅出来!
看到女兵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阮家元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糜一凡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恶臭的褐色浊液从她的屁眼里喷射出来!
等到糜一凡丰满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阮家元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觉捆绑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干净女兵因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秽。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阮家元盯着糜一凡。
糜一凡已经羞愧得满脸涨红,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只是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羞耻地努力摇头。
不知为什么,糜一凡此刻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如此残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现变化!
一种令她难以启齿的快感在渐渐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屁眼周围涌起,甚至前面的小穴也渐渐变热不安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真的又变回那个坚贞不屈的女兵了,原来还是那个喜欢被虐待屁眼的骚货!你们看,这个婊子连乳头都挺起来了!”
阮家元也发现了糜一凡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看到女兵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肉体开始微微颤抖蠕动,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面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居然也渐渐膨胀挺立起来!
糜一凡开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体在如此残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现的变化使她感到惊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难!
她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
但是阮家元还不想这么快就占有面前这个美妙迷人的肉体,他要用更残酷的手段使糜一凡慢慢崩溃,要把折磨她的过程变得漫长而残酷!
阮家元示意李志同给他拿来两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
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糜一凡忽然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略微有些湿润的肉穴,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阮家元已经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插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小穴!
糜一凡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觉又一根同样粗大的电动假阳具野蛮地撑开自己屁股后面刚刚遭到浣肠的肉洞,接着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面!
前后两个肉洞都被假阳具插进带来的酸涨和摩擦感,使糜一凡立刻含糊而大声地哀号起来!
“哈哈,一凡姑娘怎么了?对你这个性奴隶的调教,这才是刚刚开始!”
阮家元狂笑着,把插进糜一凡肉穴和屁眼里的假阳具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双腿和屁股上,然后按动了电动假阳具的开关。
立刻,插进女兵前后两个肉洞里的粗大乌黑的假阳具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呜、呜……啊……”肉穴和肛门中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摩擦使糜一凡立刻不断地呜咽悲鸣起来,她暴露在众多毒贩视线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体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雪白浑圆的屁股也开始随着电动假阳具的节奏凄惨地扭动着,样子无比狼狈和悲惨。
“再给你这母狗来点更刺激的吧!”
阮家元拿来两个细绳子,然后动作熟练地捏起糜一凡双乳上已经渐渐充血肿胀起来的乳头,把两个乳头分别从根部捆扎起来,接着把两个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插进她小穴里不断震动着的假阳具上固定住!
女兵胸前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双乳立刻被绳子拉得坠了下来,同时两个充血挺立的乳头更是被残酷地拉长起来!
双乳传来的疼痛使糜一凡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哀号,而被两根按摩棒插入蹂躏着的肉穴和肛门,却感到一阵阵令她羞辱不堪的强烈快感,加上被以难堪的姿势赤身裸体地捆绑的羞耻,使糜一凡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混乱之中!
“呜……呜、呜!……啊……呜……”糜一凡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呜咽和哀鸣,被张开双腿暴露下体捆绑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肉体有节奏地扭动抽搐着,显得既悲惨又淫荡!
阮家元和手下们则带着欣赏和满足的狞笑,眼看着这个悲惨无助的女兵在肉体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发出阵阵野兽般的狞笑……
***
一清早,阮家元刚起来,就直向另一艘船跨了过去。
他身上只有背心和短裤,并没有再穿其他的。
这是因为他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多穿什么了。
随着情况的发展,也许少穿些还会更方便。
阮家元走到了货仓下面,他的手下早已将货仓布置成了一个刑房。
刑房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曾经的军中格斗之花,黑蝴蝶的副队长云雁荷,同样也是毒枭女儿张丽琴的得力助手,一切都不存在了,此刻已裸着上身,被绳索捆绑在这张床上。
年轻的女兵手脚张开呈一个“大”字型,雪白的手腕和纤细的脚踝上都缠着绳索,将武艺高强的她绑得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女兵的下身仍然穿着军裤,上身依旧仅存松垮的半截背心胸衣,袒露着令男人兴奋的玉体的各个部位,半裸着酥胸,给人带来了冰清玉洁之中透出极度性感的视觉效应。
房间内站着七八个歹徒,他们昨天已经对云雁荷做了拷打,以打击她的气焰。
此时,他们淫邪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注视着云雁荷赤裸着的雪白的上身和秀美的玉足,但没有阮家元的命令,众人纵然满腔欲火,也不敢上前动手。
虽然女兵的玉体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之下,但对自己命运已经有所预感的云雁荷却似乎已经平静,清秀的脸庞上只有刚毅的表情,而没有显出羞耻的神色,只是嘴角处流淌的鲜血,显然先前的拷打并不好受。
看到阮家元走进了刑房,一个歹徒汇报道:“阮哥,我们刚才教训了她!”
阮家元冷笑道:“云队长,没想到你还是没有觉悟?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奴隶,让你舒服了一年多,现在又开始硬朗了?看来对自己忍受我们折磨的能力颇为自信了?”
云雁荷冷声说道:“阮家元,你这个混蛋。我真的后悔,为什么没有在过去的一年中杀了你,我真后悔,我真后悔……”
阮家元一声冷笑,然后瞬间解开了她的腰带,松开了她的裤腰。
随后,他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把刀,割破了云雁荷长裤的裤管,将长裤从她的双腿上撕扯了下来。
被剥去长裤后,女兵的身体已近乎于全裸。
虽然窄小的内裤包裹住了下身最紧要的部位,但两条修长的玉腿袒露在了众人的眼中。
她的大腿曲线柔和,一道优美的弧线由膝关节处向小腿划出,直收向纤细的脚踝,腿上的肌肤和上身一样晶莹如雪。
“看来云队长一直不觉悟,昨天的药还不能停啊。”
阮家元眼看年轻的女兵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一挥手,只见一名手下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拿起了一个注射器,先后从三个药瓶中将药剂吸入了注射筒中。
随即注射器就被递到了阮家元的手上。
被擒的女兵灵秀的双眼中闪过了恐惧的神色,被捆绑住的身体不断地扭动挣扎起来,但眼看着针尖不断地接近自己的手臂,却丝毫无法摆脱即将到来的厄运。
她知道,这一定是当年折磨她的空孕剂!
“住手!不要……”
圆润的肩头被死死地按住,注射器没入了雪白的手臂之中。
随着阮家元拇指的推进,无色的液体渐渐注入女俘虏的体内。
即使是云雁荷这样的精锐女兵,此时双目中也充满了恐惧,惊呼起来。
原本满满的注射筒中的液体很快被注入了云雁荷的体内。
阮家元拔出了注射器,满脸淫笑地注视着这个被捆绑着的女兵。
看到男人的表情,云雁荷那清秀的脸庞上不禁显现出了慌张的神色。
“云队长,我想说,你和糜姑娘不大一样,所以我在空孕剂里,还给你加了一些你不大习惯的东西,不过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就像你的战友,罗妙竹一样……”
天啊!
难道他不仅注射了春药让自己变成淫娃,还要让自己变成对毒品依赖的奴隶?!
云雁荷的恐惧感开始增强。
大多数人在上瘾之后,会完全成为毒品的奴隶,最终将完全失去尊严。
阮家元向手下挥了挥手,道:“可以了,我们过一会儿再来。把云队长放下来,给她点活动空间吧。”
歹徒们涌上前去解开捆绑在云雁荷双手双脚上的绳索。
女兵趁机挣扎着,想要寻找脱身的机会,但歹徒们知道她的厉害,已事先将她的手腕和脚踝都牢牢地按住。
几个男人的力量当然远远胜过了云雁荷,使得武艺高强的女兵丝毫无法反抗。
云雁荷的身体被男人们翻转了过来,变成了俯卧在床上的姿势,一部分歹徒将女兵赤裸的肩头、腰部、大腿和脚踝都按住,剩下的则将她的双臂强行扭到了背后,一道绳索绕过了她的脖子,越过了肩头转向腋下,绕着她的手臂,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捆绑完毕之后,歹徒们才放开了她。
虽然阮家元的命令是给她点活动空间,但女兵的武艺实在太强,让她的双腿有活动的余地就足够了,捆绑住上身还是必须的。
完成之后,歹徒们随着阮家元走出了刑房。
阮家元最后留下的话是:“云队长,现在给你两个小时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回头见!现在我去隔壁看看你的好妹妹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现在李志同他们把她整成什么样了,我交待过的,让她发骚,就不操她,看她天天嘴里鸡巴乱喊的脏话连篇,哈哈!”
***
货轮底层这个改造过的秘密房间中,传来阵阵男人的狂笑、女人凄惨的抽泣悲鸣和皮鞭落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被毒贩们绑架的女兵糜一凡,此刻正被赤身裸体地捆吊在房间里,遭到残酷的鞭打和凌虐!
这个房间,准确地说已经被歹徒们用各种刑具布置成了一个牢房。
中央是一个用钢管焊接起来的好像绞刑架一样的架子,女兵被铁链和镣铐锁着,身体呈“X”形地吊在上面。
此刻糜一凡完全赤裸的身体被锁住手脚的的铁链几乎拉伸到了极限,她的嘴里依然被一个系在脑后的钳口球紧紧塞住,胸前赤裸的双乳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来!
女兵被剃光了耻毛而完全裸露着的下身,两根黑色的大号假阳具被残忍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和肛门之中,并且用绳子捆绑固定在她的双腿上,确保即使是残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们从湿滑的肉洞中掉出来!
在架子边上,两个歹徒正各自提着一根皮鞭,轮流抽打着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的女兵赤裸的身体!
两个歹徒并不是胡乱地用皮鞭抽打着糜一凡赤裸的身体,而是每隔一会才用鞭子准确而又残忍地抽打女兵赤裸的后背、屁股、双乳和大腿一下,因为这样才能使被残酷凌虐着的女兵的身体,能够对插进她身下两个肉洞中的假阳具的震动产生足够的反应!
即使是这样,糜一凡赤裸着的躯体上还是已经几乎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暗红鞭痕,而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和屁股更是已经被拷打得红肿了起来!
这说明她已经经受了相当长时间的拷打!
糜一凡此刻则几乎是被锁着双手的铁链拖着,身体疲惫而虚弱地挂在刑架上。
她闭着眼睛,被钳口球塞着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以形容的呻吟,从钳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打湿了她赤裸红肿的双乳,而从被插进假阳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水,更使女兵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变得湿腻腻的而显得无比淫靡!
这一天来,糜一凡除了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之外,一直是这么赤裸着身体被歹徒们用各种花样残酷地凌辱和虐待着:被赤身裸体地用绳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态来围观;被用铁链锁着脖子像狗一样地拖着在船上各处爬行,或者用绳子系在她的乳头上拉扯着,在船上四处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样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两个肉洞里都被插进假阳具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讽和羞辱中被假阳具的震动带上高潮!
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那种残酷的轮奸,但连续不断的折磨和凌虐,已经使糜一凡的精神极其萎靡,意志也濒临崩溃,而更使她感到挫败和绝望的是,女兵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居然已经渐渐开始对这种凌虐变得适应起来,不论是什么样羞耻和残酷的场合,只要她敏感的乳房、肉穴和肛门受到刺激,她的身体都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和快感!
事实上,阮家元只要糜一凡一昏迷,就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加强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
但是昏迷中的糜一凡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药物,而且她不像云雁荷和罗妙竹,曾经被注射过空孕剂,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格外的惊慌和羞耻,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兵竭力维持着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击!
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
又是一记皮鞭落在糜一凡的后背上,因为精疲力竭而虚弱地被铁链拖着挂在刑架上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抖了一下,女兵的嘴里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看出糜一凡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李志同命令歹徒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李志同慢慢走到刑架前,解开系在糜一凡脑后的皮带,把被口水弄得湿淋淋的钳口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
“母狗,被光着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么样?尝够了没有?”李志同托着糜一凡的下巴,把她流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抬起来。
“……”糜一凡虚弱地闭着眼睛,小嘴无声地翕动了两下,她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志同松开手,糜一凡的头立刻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李志同把手慢慢地摸上女兵刚刚遭到残酷鞭打、同时因为注射药物的作用而变得肿胀的赤裸双乳,用手指夹住两个被穿上了乳环的乳头轻轻搓弄着。
“哦……哦、不……呜……我操……你……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战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李志同玩弄的乳头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来!
被残酷虐待后的身体依然会产生如此反应,使女兵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来。
李志同则阴险地狞笑起来,面前这个美丽的女兵的肉体在残暴虐待后依然如此地充满性感,使他感到一种毁灭和征服的快乐。
李志同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来,解开假阳具上的绳索,把两根震动着的假阳具从糜一凡的小穴和屁眼中抽了出来。
“哦……”假阳具被从身下的肉洞里抽出来,女兵被铁链锁着吊在刑架的赤裸肉体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和扭动,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李志同把手伸向糜一凡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滑的柔软肉穴,两片肉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腻腻的液体正在从女兵身下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淫荡的母狗,被鞭子抽打还会兴奋得流水!是不是希